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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不知道永恒中明天是什么。


羊尾小鸟。准备重新捡起社交账号。

荒原-骑手

一条伟大而古老的存在之链(Great Chain of Being)被打破了。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不再做与荒原同源的幻想的开脱,而是从最近处的现象出发,以智慧生命的视角探索它的生命活动,从该过程中插入性地了解剖析它,理解荒原,而不是在高位解释荒原,为其编织故事。
他们被称为「骑手」。
在书本上他们常被描述为高大骑马(领袖通常是骑青灰色与烟蓝色皮毛的)的身影,常披着精细裁制的修长披风,加上高立领好在夜里抵御严寒和展示纪律严明的风采。他们常用长柄摇铃作为传递讯号的工具,在骑手的故事里,摇铃清脆的响声是由一种三鸟共首、盘旋飞舞的生物代以发出的。驿站里,真正的骑手总会选择马黛茶。骑手有个关于智慧的传统,那就是他们会在出行前在眼睑上涂上马鞭草泡的水,象征着开阔思路,看得更远。

这是一次科学性的革新,你可以说这是荒原的科学——骑手的主要研究范围是荒原的规律与现象:历法/气象/特殊的运作规律/生物/化学/医药等等集群出现与迅速发展。但这也是荒原首次出现的文化意义上的一次运动。他们抛开了人赋予荒原的神话属性,独立并带着对立色彩地面对荒原。但这也是人类不得不站着对抗立场的开端,并与中立所属者周旋。
出于对荒原的理解,人了解荒原和荒原自身的生命活动相辅相成。骑手的一大功劳便是消解了大半荒原的古老而长远的,来自苍白曜日的[原始恐惧]的绝对影响。
人与荒原的关系不再是一方压迫一方顺从,两者之间的关系趋于平衡、和缓而完整,这个程度上,人类社会的发展赢得了有力的主动权。可以说,骑手引起了荒原的修缮和改变,制服、规范了一头巨兽。

在此之前荒原远没有密切的区域联系,而仅仅算作生存的附属品人文,不过是涣漶且易流失的散沙,在纷乱的生活空间下,片段丢失又被重新改写。这些近民的部分在时间中极不稳定,完全变成一种多重的、开放性的的东西。这种特性引起了实际的隔阂与矛盾。
古学者普遍持有观点:这里没有统一而带有与他们相同“人”的色彩的敌人,而是弥漫在空气与日光中的威胁便是荒原的实体,是人呼吸入的东西,也是人死后成为的东西,这符合[惯性]。人保持着自然泛神/灵(主要)论的潜在认同。
某种意义上,他们把荒原当做愚蠢低智的恶劣环境,在这种自大的骄傲下,却仍认人类作沙土一般卑劣,同时以智慧生命的身份继续编织存在之链。这可被认作具有某种宗教情结,或是一种经院哲学。

骑手文化的传播并对其产生了基础性影响的范围,大致是五分之四的西荒原。在少数“冷处理”了骑手的地方,例如高地,培养出了最早的一支先驱。
这主要得意于骑手的一种强烈的“协作”或“协助”情结,起初他们追随商队,为商队提供避免来自荒原危害的服务,直到后来学社的建立。遗留后世的骑手情结,更是加强了这片土地的认同。
这段时期,骑手只是像穿城而过的风,城市的学者会觉得这群跨在马背上整日奔波的人是粗野的,他们的知识不值一提,或是在承认他们的自然科学上贬低他们的文化,恶心高涨的骑手情节。
这是属于太阳意象的咒骂,同样的现象在下下个进程居民与学院派的隔阂上体现,那时它便成了更加危险的不屑一顾与揶揄。

骑手使荒原迎来第一个长久的胜利,在社会活动的渐进中,骑手的组织形式已经不被需要了,它顺利地彻底走入历史。



相当的不懂相关知识(缓缓下跪
非常感激得到指点,如果有的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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